李不才的求學時代,一直是放牛班的萬年先發,要知道全校人數只要看我的考試名次便可得知。因此,不才一直對學校教育沒啥好感,連帶「教育文本(電影、小說)」也不再我的守備範圍內。少數例外大概就前兩年大紅的印度電影《三個傻瓜》(3 Idiots, 2009),與現在要談的《春風化雨》(Dead Poets Society , 1989)。
《春風化雨》的時代設於1958年,師生活動的Welton中學為歷史悠久的升學學校,旨在培育社會優秀人才,校風「尊貴、不凡、嚴苛到讓人吐奶」。新進的英語文學教師Keating,用活潑多元的方式讓這群住在監獄的孩子感受「詩」的真諦-自由。基頓的教學引起相當迴響,學生重組了「死詩人詩社(Dead Poets Society)」,從詩歌領悟愛、自由、忠實自我。這些信念被實踐時,有人追求真愛、有人學會語言以外的表達窗口、有人將自由提升至不可侵犯、有人為追求夢想不惜自戕。當基頓被視為學生反動禍首時,他離開學校,這群學生以基頓教導的行動告知,他們將堅守詩的信念。